徐佳努力的一边回想，一边说：“曹薇薇将我们四人聚在一起，一开始只是要搜集一些男神的照片，互相交流，互相弥补彼此的不足，只是后来拍的越来越多，不知不觉就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怎么可能？昨天我回宿舍的时候遇到麻烦，隔壁的还都来帮忙呢，薇薇当时也帮忙来着。”林雨柔反应尤为明显，本就单纯的心思更加无法接受这样的背叛。
鹿宁宇一把拉过情绪有些激动的林雨柔，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白晓熙和孟莉莉都沉默不语，许灵依闭了闭眼，脑中思绪混乱，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是第几次了？许灵依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很奇怪的特质，明明终日与鬼怪为伍，却不曾因为这些人人畏惧的存在而受伤，倒是一次次伤在人的手里。
伤害过她的人各种各样，与她之间的关系也不尽相同，但其中最伤人的永远是亲近的信任的人，比如当初的陈实，比如如今的曹薇薇。
幸好，莫语奇还在身边，许灵依感受着包裹过来的温暖以及坚实的依靠，庆幸着自己最亲近的人是永远不会背叛她的，还好，还好。
卓无言缓缓来到许灵依身边，抬起手在她面前顿了顿，还是拍了拍她的头，算是安慰吧，曾经最能给她安慰的就是他，只是现在他似乎没有这个资格了。
莫语奇自然注意到了卓无言的动作，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样，没有阻止，当然也不会鼓励。
卓无言的手在许灵依的头顶稍稍停留就离开了，然后看着莫语奇面无表情的说：“因为这个曹薇薇算是你们身边的人，所以我特意去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在她的电脑里又发现了一些问题。”
这些话卓无言是用天语说的，在场众人都听到他似乎说了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听懂，当然莫语奇和许灵依是例外。
一直默然伤怀的许灵依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卓无言，急切的问：“什么问题？”
“我进入她的电脑，发现她会定期的将你们的照片打包发送给另外一个人，但不是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个。”卓无言皱着眉头回答。
莫语奇的眉头皱得更紧，还不忘进一步确认道：“我们的照片，是指我和灵依的，还是我们所有人的？”
“只有你和灵依的。”这才是让卓无言尤其在意的。
“能查到对方是谁吗？”莫语奇又问。
卓无言摇了摇头：“我只能查到对方是一个转了七八道弯的海外幽灵账户，根本查不到持有人，就是想顺线追查也没办法。”
“呃，你所说幽灵账户，是人类使用的账户吧？”虽然有点出戏，但许灵依还是忍不住发问，她实在无法用自己已有的知识体系来理解这对她来说相对新鲜的名词。
卓无言踌躇着说：“这个很难说，虽然我暂时没有发现在这七拐八绕的过程中有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插手的迹象，但是不代表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只有曹薇薇有这个问题吗？”许灵依想了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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