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辰也不再跟他多说，对于晚樱说：“晚樱，你先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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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樱？叫得挺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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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辰笑了笑：“没记错的话，这位先生，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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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年你还是个小屁孩。”程叙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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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樱扒着车门，觉得那打磨得圆润的车窗玻璃，似乎都变得尖利起来，像是要割进手心里，
她说：“程叙舟，能不能请你不要发疯？这一位是我的同学，你可以对人尊重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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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程叙舟又再次问她，声音却真的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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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你又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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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舟的眼帘垂了一下，“我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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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标广场的集合点吗？怎么能碰巧碰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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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舟能说什么？他碰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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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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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一谈。”于晚樱觉得这话很耳熟，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起来。
在正式分居之前，她在家里面等他好几个钟头，就为了他回来的时候，能够找到空隙跟他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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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怎么说的来着？“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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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胡乱抚了一把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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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转头对钟辰说：“我太抱歉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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