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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的过激反应历历在目，周晏殊不想再刺激她失控。
温竹瑶满心的愤怒和屈辱，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深深掐着掌心的手指松开，声音艰涩，“是不是只要我陪你演完两年的戏，你就真的跟我离婚？”
“是。”周晏殊薄唇轻启，幽冷的声音里夹杂着讥讽，“温竹瑶，你是觉得我会舍不得离婚？”
温竹瑶当然不会这么想，只是不甘心，但她没有任何资本与周晏殊抗衡。
纤细的手指接过他手里的钢笔，蹲在茶几前翻阅了协议。
协议上明确写着在这两年里，周晏殊不会强迫她违背个人意愿做任何事，同时会照顾她的家人，随时解决温家的任何麻烦。
温竹瑶将最后一条协议划掉，然后果断签上自己的名字。
周晏殊剑眉紧蹙，还没来得及说话，温竹瑶已经丢掉钢笔起身往外走。
钢笔顺着茶几滚动，“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周晏殊深幽的眸子随着她的背影移动，“你去哪里？”
温竹瑶步伐顿住，头也没有回道，“我在倾城那住几天，住够了自然会回来。”
话音未落，大步流星的离开。
周晏殊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的钢笔，黑色的墨水染黑了他的指尖。
好像摔坏了。
下意识想丢进垃圾桶里，就要松手的时候动作又顿住了，犹豫片刻还是拿出手帕将钢笔包住，放在了茶几上。
坐下拿起协议看到她清秀的字迹，再看到她划掉关于温家的协议，薄情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错，这么多年脾气终于见涨了。
*
云倾城知道温竹瑶被逼着签下两年的协议，气得撸起袖子想要找周晏殊撕逼。
温竹瑶及时拽住她，“算了，倾城。我们斗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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