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块块打碎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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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叶焦急地拍着眼前人的脸颊，几乎忍不住要呼几个巴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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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下的温度烫得吓人，她也见过不少发热的病人，但没有哪个像眼前这般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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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脸色苍白而没有血色，急促的气息却炽热无比，两只瞳孔在烛火的映照下大得吓人，视线仿佛没有了焦点一般钉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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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漆漆的，她再分辨不出更多。秦九叶心一横，正打算从医箱里抽出银针下几个要穴，对方终于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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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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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靠近、伏在她的肩头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地仿佛是久病卧床的将死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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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松一口气，随即想到方才的担惊受怕，又有些怒气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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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掌柜的才离家多久，你就敢直呼我大名了？欠下的银子还没还上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我方才唤你为什么不应？门栓为什么不落？黑灯瞎火一个人在这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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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叶骂骂咧咧的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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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间一阵异样，她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在她皮肤上滑过，留下一点湿漉漉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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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了片刻工夫才反应过来，那是对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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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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